杯 旧 ２（）ｌ６ｆＩ： ｔ；删 ｍｎ１ ８８９年建成的八和会馆，即光绪十五年 显常书舍的主人（Ｉ－－） ■徐翠霞李耀安徐灼其（口述） 一陈平陈穗祺（记录） 刖吾 人，更准确地表述应是清朝中晚期中 兴粤剧的功臣之～。伶人兰桂在粤剧 将拆迁之际， “显常书舍”的主人 公的后人披露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掌 伶人兰桂在广东八和会馆会史料 广东八和会馆会史料的文字并没有太 上是一位梨园位置显赫，在１ ８８９年 多载述，只有在清中叶土戏在亡行之 建成的八和会馆内，恭奉众神位中， 际，伶人兰桂承办庆上元童子班粗略 故。该书舍这就是“显常书舍”的主 人徐癸酉，字显常，艺名兰桂。徐癸 酉龙归北村清朝光绪年间乡贤也，｝ＬＪｒ 仅排在华光师傅圣像， “前传后教张 表述，这确实是广府粤剧发展史一大 或二花面徐癸酉，至于艺名兰桂则知 骞先师”等几位叔父辈之后，在广府 遗憾之事。 之甚小。在龙ｏ３：１ Ｅ村书舍群中， “显 粤剧发展史中属德高望重的伶人，是 中兴粤剧承前启行的不可或缺的伶 然而，这段湮灭百多年的往事， 在龙归北村“显常书舍”历史旧居即 常书舍”的知名度远远超于其他书 舍。拆迂而重新成为广东八和会馆的 ３５ ｝■圈ｌ 的株连同业，野蛮摧残，惨绝人寰， 可谓血践文化，史无前例。 粤剧在这场几乎惨遭灭顶之灾 ｆ ２０１６年第６期 热门话题，许多长期关注广府粤剧发 展史的热心人士，粤剧界知名人 士以及广州市及白云区文广电局申遗 是艺人兰桂吗？起码目前没有直接文 字证实其真伪，但我们可以从众多旁 证推断。 广东八和会馆闻讯，短期内邀请 办，中山大学历史人类学研究中心、 创作研究院专家学者等先后前往实地 的厄运中，伶人兰桂目睹同行伶人在． 着，游离失所。在清廷屠刀淫威下， 戏行已奄奄一息之际，兰桂对“亡 行”刻骨铭心，素怀“复行之志”以 一粤剧粤曲文化工作室，广州文学艺术 血雨腥风中挣扎，逃亡避难，衣食无 考察，广东电视台正在拍录的《红 船》电视系列纪录片摄制组悉闻伶人 非相关部门的业内人士，专家学 者三批次前往龙归北村书舍群中进行 逐一甄别，力争“显常书舍”拆与留 能有一个双方能接受的结果。 广东八和会馆认为， “显常书 兰桂故居即将拆建，第一时间赶至现 场，用该制片人的话说“对历史文化 应存敬畏之心”，以抢救历史文化的 心态拍录故居遗物，为广府粤剧历史 留住先祖的根。 我们试图通过对先祖及“显常书 舍”历史文化的挖掘及考证，披露渐 己之力，与有志者聚汇，危难中同 舟共济，先后在河南溪峡街，龙归北 舍”应属于粤剧文化遗物的一部分， 村两地举办“庆上元”童子班，设班 也是广州粤剧文化资源的组成部分， 授徒，进行粤剧基本功的（教）练习 和排练，经过兰桂师傅数年的悉心 教授了武生新华（邝新华）、小武崩牙 “显常书舍”的粤剧文化遗物需要切 实可行保护，更需要形成一种“活 态”保护，它应与北村书院群紧密联 启（张启）、花旦姣婆梅、小生师爷伦。 系，有北村书院群文化氛围的存在， （杨伦）、丑角生鬼保等。“庆上元” 班培养了以邝新华为首的粤剧艺术五 已遗忘或鲜为人知的中兴粤剧陈迹， 为南国红豆——粤剧发展史补上值得 记载的一笔。目前，显常书舍坍塌或 有人文资源，文化底蕴，文化内涵， 才成就了显常书舍主人兰桂晚年在北 大台柱，为清末的粤剧中兴打下了良 村续办童子戏班的资源及人脉，一句 好的基础，保留和培养了一批可造之 材，把几乎惨遭“亡行”之痛的中国 际，南国红豆可一息尚存，在坚守与 放于岭南大地，而且播芳于上海、香 港、、新马泰以至美洲，粤剧中拆建巳迫在眉睫之时，诸多有识之士 呼吁有关部门应关注并刻不容缓介入 伶人兰桂故居保护与修葺工作，保护 要坚持“整旧如故，以存其真”的原 则，在保留古建筑基础上原样原修， 让老建筑延年益寿。更需要与兰桂故 居后人协商，用大智慧办好双赢方 话，龙归镇周边区域浓厚粤剧氛围串 起了北村粤剧文化的兴盛，是可思、 业内人士如是说。广东八和会 四大名剧之一的粤剧，挽救于垂危之 可品、可观、可游的文化古村落。 发展中，逐步得以花繁叶茂，不但盛 馆理事总务主任小蝶儿（严笑芳）与 中山大学历史人类学研究中心、粤剧 粤曲文化工作室主任，广州炎黄文化 ．案，促使了伶人兰桂故居与百余年北 村书舍群等走上“保持原汁原味、扩 展文化内涵”的道路，为中国广州留 兴有他不可磨灭的功劳。 伶人兰桂，艺名也。究竟何许人 研究会副秘书长、办公室主任谢少聪 老师谈话如下： “我父母均是粤剧名伶，从小学 便出入八和会馆，我清楚认得：八和 、会馆被供奉于众神位中，兰桂仅排在 ‘华光师傅、前传后教张骞先师’等 几位叔父辈之后， “”后不知所 终。在八和会馆里，许多老叔父口传 兰桂师傅是专演二花面，是名伶新华 少年学艺的师傅。由于新华是八和会 馆筹建人之一，有这段历史渊源，兰 桂师傅这个大老倌在我记忆中，颇有 印象。” 士？一直是广东八和会馆会史料需待 解开的谜底，今天我们核查诸多零杂碎片，反复论证后将其拼凑还原，伶 人兰桂雏形也逐步丰满。 下了叹为观止的清代乡村书舍群，为 广府粤剧补上一段非同寻常的历史， 也为白云区龙归镇北村书舍群注入更 多文化内涵。 二．徐癸酉其人其事初考 一、伶人往事非如烟 近期由于“显常书舍”濒临坍 熟悉广府戏剧史的人士，都知 率领红船弟子与天地会反清复明，且 塌需拆建之际，引发一场拆建与保护 道清咸丰四年（１ ８５４年），伶人李文茂 之争，是普通民居抑或属于粤剧文物 保护单位？白云区文广电局及市申遗 内可移动物件和不可移动物件进行逐 一 以红巾裹头，带有明显的反清复明的 办先后邀请相关人士对“显常书舍”意思，后惨遭。清廷猜忌而予以 禁止土戏，伶人蒙受株连，本地戏班 以“红头贼”余孽罪名，视为大逆不 道，痛遭，株杀伶人无数，琼花 会馆先查封，继而夷为平地，清廷彻 甄别，但一直未有明确定论，拆建 他们说： “名伶罗品超对八和会 馆矢志终生的感情， ‘知恩要报’是 名伶罗品起终生追求。鉴哥在２Ｏ世 纪曾经去北村认祖归宗，适逢在北村 找到兰桂后人徐焕均，相邀其幼女徐 工作已迫在眉睫，徐癸酉后人认为， 活人长居危房，随时随刻都有坍塌之 险，生命无保障，相关部门对此 翠霞学戏，后因各种缘固无成行（附 若无明确定为文物之议，那么，拆建 注，鉴哥与徐焕均在北村一面之缘是 是刻不容缓，毕竟是人命关天之事！ 据称，目前争执的焦点是名伶兰 徐焕均生前追述）。鉴哥生前叮嘱， 一底伶人登台之机会。广东戏行本 地班经历了如此一场空前劫难，谱写 了中国戏剧史上的血与泪的篇章，素 定要去龙归北村寻兰桂，为八和会 有“亡行”之痛楚。清廷对本地戏班 ３６ 桂确为徐癸酉否？那么伶人徐癸酉真 馆寻根问祖，我便知道广州北村有兰 怀 旧 ２０ｌｆ；｛ｉ：Ｚ ６ｌ引 是随便的，你盛我又盛。练功凳尺寸 是小一号，应该是童子班的练功用 品，兰桂是邝新华童年学艺师傅，那 么“显常书舍”主人应该是兰桂师 傅。所以，细观之后，我在徐癸酉寓 居内，点香敬师祖，亦大声向鉴哥回 复，小蝶儿在北村帮您还‘知恩要 报’之愿。” 邝宏基老师是演艺学院教授 广东粤剧史，是邝新华曾孙。他专程 去北村显常书舍实地考察了两次。他 说： “我发现对得上号，对得上我曾 祖父学艺时间和他本身的时间。一 般书舍是没有挂堂口的名称的，显常 书舍大厅中当年挂有‘承德堂’的牌 匾，足可以证明当年八和会馆之前有 承德堂的说法，这是八和会馆小蝶儿 姨介绍（现在八和会馆二花面的堂名 叫‘德和堂’）！” 这张开孔的练功凳，它是找根 绳子绑住孩童，等他固定，典型的 练功凳，另外还有站上上面，这样翻 跟斗下来的，就在旁边兜住。刚 才参观了北村几个书舍，发现了一般 书舍兴建的主人为了光宗耀祖纪念先 人，以父辈或祖辈的名字命名书舍的 名称， “显常书舍”则主人尚健在时 便建好了，主人自已用书舍设堂授 徒。北村的书舍一般只有两进问及小 型课间，功能是读书之用，特征是没 ■徐癸酉（兰桂）第五代孙徐翠霞，孙女婿李耀安陪同阮兆辉（八和会馆副 、康乐及文化事务署博物馆专家顾问瓢雾 （粤剧）教育大学荣誉院 有水井，不具备居住功能，显常书舍 则有大似是戏台练功的空间，以及可 以饮食，休息，居住功能，明显的特 征是留有水井，可供人饮食洗刷。 邝宏基还说： “另外，我曾祖父 的眼睛出过问题，来到这里详问。原 来他为兰师傅守孝一年半，所以他的 眼睛出了问题，这个我相信是那么一 回事，现在这样就已经将历史向前推 了一百年，最好在这里，这样我们更 加有根据，作为粤剧发展过程，特别 是庆上元这个班，为粤剧打下了很坚 实的基础，使粤剧发展到今天，这个 庆上元童子班功不可没，也都可以说 士，获铜紫荆星章）、谢少聪老师（中山大学历史人类学研究中心、粤剧粤曲 文化工作室主任）专程去北村徐癸酉（兰桂）寓居实地考察 桂故居。” 重申在北村一定有人识兰桂的。” “第二次去北村，再问村民， 年轻村民说没有这个人，所以就没法 “在２０世纪九十年代初，因需 要编著八和会馆史料，我们按照鉴哥 叮嘱，相约三个人来北村寻根问祖。 有一个是我们的秘书，有一个是总务 处负责人，我是财经和总务处的。谁 找了，只好怏怏而归。鉴哥生前叮嘱 未了，整天都觉得心事未完。我现在 八十多岁高龄了，再次踏入北村，在 观显常书舍内细看有戏厅左右两侧各 遗存棕榈木箱，练功凳，西洋尺，齐 眉棒，饭斗等都是伶人用品，其实那 个饭斗应是红船之用，饭斗上记号就 是对着华光师夫吃饭的时候，先放在 那里，然后大家对着再盛饭，不 知道来到北村却找不到兰桂，我们知 到兰桂故居。回去向鉴哥禀告，并将 北村周边环境，如书舍群外有一鱼塘 等告知鉴哥，鉴哥确认兰桂寓居一定 在北村，要求择机再去一次，但鉴哥 道他的艺名，不知道他的真名，找不 有一门，‘出将入相’之说的陈设， 兰师傅功不可没。有了他才有了八和 会馆整段历史，所以觉得他嘱咐的要 将八和弟子组织起来，要组织八和会 馆，它这个概念和意念，一直以来都 ３７ 年事巳高，巳忘记兰桂真实姓名，但 杯一 。旧 ２０ｌ６ ｆｌ： ６ｌ绑 究竟如何？一直是粤剧“断代史”。 虱 艺人兰桂应是一位梨园位置显 赫，德高望重的名伶，在粤剧发展史 中属不可或缺的伶人。兰桂应是对创 建“庆上元童子班”作出一个很大贡 献，他不止亲力亲为地教学，而且应 该是一个班主，聚集了～批老艺人， 培养了庆上元童子班以邝新华为首的 这批粤剧精英，对推动粤剧后来从亡 行到中兴到最后发展起了很大的作 用，是中兴粤剧承前启行的卓越领军 者，更准确地表述应是中兴粤Ｉｉｉｉ功 臣之一。今天显常书舍濒临坍塌需拆 建之际，显常书舍后人在清理遗存物 品时，才向广东八和会馆披露了一段 鲜为人知的历史掌故。显常书舍的主 人姓徐，名癸酉，字显常，艺名兰 ■广东八和会馆小蝶儿（名伶蝴蝶女之女）向市，区文广电局申遗办相关人员介 绍饭斗特殊标志在红船上摆放及伶人使用次序。过去广州话“吃锣更饭”的俗 话，这句俗话来自“粤剧”行话。过去戏班是在红船上用大锅煮饭，六个人一 围进餐，先从大老倌吃第一轮开始共三轮进食。 “锣更”是当年红船戏班用来 祭祖的圣物，不祭神时用来装米饭容器，也称“饭斗”。 桂。清代咸丰时代，专扮演二花面。 中山大学黄伟博士著书“广府戏班 史”（３４６页）一书有记载，二花面 癸酉，尽管时间上不甚准确，需待考 证，但可以肯定，二花面癸酉确为伶 人。 梁基永，中山大学古典文献学 有传到我祖父的时候，（引自任俊三 祖之用，还看到以前曾经在这屋练功 博士，广东文献研究者。承德堂用匾 《琼花八和历史拉杂记》）经过这么 多年的奋斗，在１８８９年建成了八和 会馆。祖父于是在牌匾上写着：有志 竟成，有志竟成就是说继承了兰桂师 父提出来的志气和志向，所以是最好 证明问题的。” 及演戏的痕迹。倘大厅的布局正是旧 额雕刻了显常书舍主人徐癸酉略改贺 知章【回乡偶书】诗文“幼小离乡老 大回，乡音不改鬓毛催。儿童相见不 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再由“兰 桂腾芳”镶嵌两侧悬挂，用桂花和兰 草合成芝兰玉树吉祥图画。“兰桂腾 时的排戏厅。综观显常书舍留存的文 物，确实都有与演戏与教学有关。遗 存棕榈木箱，练功凳，西洋尺，齐眉 棒，饭斗等都是伶人用品，有孔那张 练功凳，我认为似伶人的打手凳。白 砚底面有刻字“丹”，“丹”者，红 也，书舍批改文稿用红色，抑或演戏 上装之用。青花瓷碗，外观图案似清 代用品，部分碗底刻有字，不是普通 阮兆辉，八和会馆副、 康乐及文化事务暑博物馆专家顾 芳”尚可理解先祖癸酉祈福观念和愿 望，传递祈福求祥的寓意， “兰桂腾 芳”的桂与贵谐音，有尊荣显贵之 意。而对联中的”椿萱并茂”并无雕 刻镶嵌于此，从语境与现实猜想，显 问（粤剧）教育大学荣誉院士， 获铜紫荆星章。他曾专程去北村显常 书舍实地考察。在龙归北村榕树荫 处，他随便询问闲座此处耋耄老人， 在北村清代演大戏是何许人？耋耄老 人家用品，可能是戏班师傅专用碗。 出埠演出使用西洋尺量度戏金，骨牌 常书舍的主人先祖徐癸酉，素有嗜 戏之癖，念念不忘功成功就属”兰 是红船伶人娱乐之用品，刻有西币应 是出埠演出使用。 人们答案只有一个：就是“显常书 舍”二花面徐癸酉。耆英们只要聊开 徐癸酉的话题，那么先祖们口述徐癸 酉的梨园生涯便逐一道来，碎片化的 轶事趣闻拼凑相对完整徐癸酉其人其 事。但是，向耆英们提及兰桂，便知 之甚微，只有徐癸酉族人（五代）偶 尔略知一二。 桂”，有“兰桂”盛名才有建“显常 崔颂明，广东八和会馆名誉会 书舍”之财力。故晚年已无重登戏台 长，曾主编《八方和合——粤Ｉｌ１） 和 之力，在显常书舍悬挂匾额处，雕 会馆史料系列（广东卷）》。在八和 会馆大堂“有志竟成”金底黑字牌匾 是始创人邝新华毕生座右铭，他与一 众伶人，遵恩师兰桂遗愿，光绪十 刻镶嵌“兰桂腾芳”分拆排列，显常 “兰桂”也，书舍“腾芳”也，舍弃 镶嵌“椿萱并茂”。希冀徐氏子孙辈 毋忘“兰桂”，代代“腾芳”。综前 年（１ ８８４）历经五年，光绪十五年 所述，徐癸酉和兰桂应该是同属一 从整间“显常书舍”的布局及设 （１８８９）将八和会馆ｆｌ参成。倡导修 人，起码目前未有更多异议或更直接 建伶人精神家园的兰桂师傅，其史实 的否定证据，姑且认同徐癸酉的艺名 施看分析，当年这间屋不但是用来拜 怀 旧 ２０ｌ《；ｑ ；６ｌ目ｊ 叫兰桂。 授， “庆上元”班培养了以邝新华为 首的粤剧艺术五大台柱，为清末的粤 并非猜测。 族人之传闻与猜测，谨供业内人 士暨专家学者参考与论证，但有一点 徐癸酉族人推测：（据徐翠霞、 李耀安口述）清代戏班伶人基本上都 有艺名。徐癸酉使用艺名“兰桂”或 许与其喜爱兰花有关， “显常书舍” 承德堂的木刻匾楹联“兰桂腾芳”镶 嵌两侧悬挂，用桂花和兰草合成芝兰 玉树吉祥图画，仅选“兰桂腾芳”， 而舍弃镶嵌“椿萱并茂”，显常“兰 桂”也，书舍“腾芳”也。 剧中兴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而崩牙启 （张启）￣ｔｌｓＢ－，］＂并未出生，伺来“庆上 元”童子班学员呢？ 可实证。据太和北村村委会领导徐国 平、徐敏嘉证实，目前所收集到清代 龙归志，清朝北村村人嗜土戏，徐癸 但任俊三口述“琼花八和历史拉 杂记”一文确认崩牙启（张启）是粤 剧艺术五大台柱之一，唯一可以解释 是兰桂师傅１８７６年（光绪丙子年） 在北村建成显常书舍后，再续招童子 酉便是北村唯一在省城戏班演大戏之 人，而且有出埠演戏，经商之经历， 人称二花面癸酉。晚年以殷商身份 隐归北村，和谐乡邻，热衷教育，斥 徐氏先祖遗训已传五代，家人每 户需种植兰花，目前”显常书舍”周 边依然是兰草葱葱。 在清代咸丰四年，伶人李文茂造 反，清廷土戏，伶人蒙受株连， 本地戏班以“红头贼”余孽罪名，视 班学戏，此时崩牙启（张启）应在 资建显常书舍，捐资北村公益，造福 乡梓。今天，在北村乡约祠内，依然 可见光绪年间的石碑上刻有显常（癸 １０岁左右（即１８８２年）进显常书舍 学艺，才有崩牙启是“庆上元”童子 班学员之说。我们可由此推断ｊＩＷ｝显 常书舍确实是先祖癸酉曾经开班授徒 酉）捐款数排第二，被清廷例授“登 仕郎”官衔（有神主牌为证）。 （下期待续） 为大逆不道，痛遭，株杀伶人无 数。徐癸酉以免惹祸上身，连累家中 老少被清廷抄斩，改艺名为“兰桂” 而后成名伶。晚年徐癸酉已成乡贤， 担心清廷再追究伶人“兰桂”，为免 惹祸抄家，在北村内尽可能避及“兰 桂”，复用显常或癸酉称谓。 几千年中国传统，伶人社会地 位低微。兰桂遗嘱“本行人为人贱 视，自侮而后人侮，永远被人侮辱， 不齿于人类，不平孰甚。”ｆ任俊三 《琼花八和历史拉杂记》］徐癸酉晚 年隐归北村，和谐乡邻，热衷教育， 斥资建显常书舍，捐资北村公益．造 福乡梓。晚年徐癸酉已是名成功就似 的乡贤。在乡邻，避讳伶人在外梨园 生涯，故兰桂艺名甚少提及。今天在 北村乡约祠内，依然可见光绪年间的 石碑，刻有显常（癸酉）捐款数排第 二，被清廷例授“登仕郎”宫衔（有 神主牌为证）。 兰桂在北村复办童子班，可从 崩牙启（张启）年谱推职断。粤剧 大辞典中载有崩牙启（张启）年谱 （１ ８７２—１ ８９２），兰桂在（１ ８５７— １ ８５８年）在伍家花园举办“庆上 元”童子班，招收了武生新华（邝新 华）、小武崩牙启（张启）、花旦姣 婆梅、小生师爷伦（杨伦）、丑角生 鬼保等１０至１４岁的儿童学戏，进行 粤剧基本功的（教）练习和排练，一 兰桂）使用过南洋棕榈戏服箱 学数年。经过兰桂师傅数年的悉心教 一徐癸酉（＿３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