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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吐鲁番出土文书饮食量词训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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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I 全国中文核心期刊艺术百家2010年第4期总第l15期 HUNDRED SCHO0LS IN ARTS 口 文章编号:1003—9104(2010】04—0201—04 敦煌吐鲁番出土文书饮食量词训释 敏春芳 (兰州大学文学院,甘肃兰州730000) 摘要:量词是汉语的重要特点之一,研究量词的语法功能及其形成的历史,在当代语 言学界是一个重要的热门课题,尤其是近代汉语量词的研究。敦煌文献和吐鲁番文书的发 现,从语言的角度来看,给我们提供了极其丰富而宝贵的第一手资料,其中敦煌社邑文书 (保存了近四百件)就是其中之一。社邑是中国古代的一种基层社会组织,从先秦到近代, 源远流长。我们对其中的量词进行描写研究,并证之于敦煌其它文献,有助于我们了解敦煌 乃至西北地区汉语量词的发展状况 关键词:敦煌文书;吐鲁番文书;文化;语言学;文学;量词 中图分类号:H030 文献标识码:A “饼’’在中国饮食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没有那一种食物 文引例出于《敦煌社邑文书辑校》@,前边半角圆括号中的序 像饼这样强烈地影响了中国的饮食风俗。饼在敦煌出现的时 码为本文引例序码,一编到底,不分节编排;其后的阿拉伯数 间相当早,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最早的饼产生在西域还是内 字为社邑文书之编号)。 地,但至迟在汉代,敦煌一地就已有“饼”这是事实。同时饼也 一是敦煌人的主要食物和种类最多的食品,也是敦煌文献记录 、翻(番) 最多的食品,有胡饼、蒸饼、煎饼、烧饼、馓子、薄饼、菜模子、馒 翻《说文・羽部》:“翻,飞也。”引申为翻动。翻卷。 头等二十余种。①几乎包括了当时能知的饼家族的所有成员。 “翻”作为量词,用以称量“饼”,当由制作“饼”时上下翻卷、翻 随着丝绸之路的开通及繁荣,这些各式各样的“饼”随着东来 动之过程引申而来,如: 西往的商旅驼队、杀伐征战的兵士和各种使节,在敦煌交会、 流播,可以说,以”饼”为代表的东西饮食文化,也从敦煌沿着 (1)2大中年间(八四七至八六o)儒风坊西巷 丝绸之路传播到了中亚乃至西方。因此,研究敦煌的饼,对研 社社条[斯二0四一] 究敦煌的饮食文化具有主要的意义。 “一所置赠孝家,助粟壹斗,饼贰拾翻,须白净一 敦煌遗书中保存了大量的关于“饼”的记载,有些是普遍 尺捌寸,如分寸不等,罚麦壹汉斗,人各贰拾翻。” 流行于中国北方的饼的名称,而大量的则是敦煌当地的食品; f5页) 更为可贵的是许多文书中在记录各种不同的饼时候,所使用 (2)37公元九六七年后(?)张吉昌身亡转贴抄 的单位词(量词)也不仅相同,如“薄饼”用“翻”,说明此“饼” [斯三O一一背/5] 的制作方法;“炉饼”用“双”,说明制作的工具和用料的多少; 右缘张吉昌身亡,准例合有赠送,人各饼卅翻 “馒头”则用“栲栳”等等,不仅反映了那个时代敦煌人面食的 (105页)(以下原缺文) 丰富多样,而且还有助于我们了解汉语量词的发展状况。本 文就是对“饼”的相关单位词即量词,作溯本求源的工作。(本 饼贰拾翻”、“饼卅翻”即“二十个饼”、“j十个饼”, }基金项目:本论文为2007年度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敦煌愿文词汇研究”(项目编号:07BYY044)阶段性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敏春芳(1969一 ),女,回族,甘肃甘南人,兰州大学史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中国语言文学博士后科研流动站在 站博士后,先后任西北民族大学语言文化传播学院教授,兰州大学文学院教授,兰州大学敦煌研究所兼职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文字训 诂,敦煌文献语言研究。 口 敏春芳 敦煌吐鲁番出土文书饮食量词训释 HUNDRED SCH0OLS IN ARTS 202 “翻”作为个体量词的用法,敦煌变文(《伍子胥变文》)中亦有 用例,如: 二、双枚 王力先生认为“翻”表示“行为是多次重复的”,“必须历 (3)其鱼人乃取得美酒一杯,鱼肉五斤,薄饼十 番,饭携一罐,行至船所,不见芦中之士,唯见岸上空 船。(变文843)④ 时颇久才叫‘翻…。所以刘世儒先生也提出:“它前边所结合 的数词绝少是用‘一’的。”刘先生所言正是,以上所举各例中 “翻”前的数词为“十”、“廿(二十)”、“卅(三十)”均为整数, 若“饼”的数量较少,十个以下者,敦煌文书中则用量词“双” 来称量: (4)我有美酒一杯,鱼肉五斤,饼有十播,饭有一 罐,请来就船而食。(变文852) “番”作为量词也是由“更代”、“轮流更替”引申而来。 《广韵》:“番,递也。”《释文》:“番,更代也。”故“番”有轮番更 代之义。“薄饼十番”即“薄饼十个”;例4中“番”作“播”,此 乃敦煌俗文学中,因字形相近或音同假借所造成的别字。另 外,我们在佛经里也发现了“番”的这种用例,如:“佛问阿难, 有残食不(否)?答言有饼。佛言:分与乞食人。阿难即付,人 人与一番。中有外道出家女,阿难捉饼与,时两番相著去。” (东晋《摩珂僧祗律》)文中上言“答言有饼”下文“人人与一 番”,其后承前省略“一番”的中心语“饼”,即“人人与一番 饼”。又如:“昔有夫妇,有三番饼,夫妇共分,各食一饼,余一 番在。”(萧齐《百喻经・夫妇食饼共为要喻》) 上例中的“饼”或用“翻”,或用“番”来称量,当因其制作 过程中需上下翻转,两面轮流烧烤方可而成。其中例1、2、4 没有说明是何种饼,例3“薄饼十番”中指的是“薄饼”。有人 认为“薄饼”即“春饼”(以菜肉、春蒿等裹食)。 高启安等认为 薄饼不完全等同于春饼,它是一种很薄的烙饼,边缘容易干亦 可包馅 。既然是烙饼,要上下烧烤熟之,故用量词“番”;若 是馒头,则用另一容器量词“栲栳”: “官键唱喏……丐(改)换衣装,作一百姓装裹, 担得一栲栳馒头,直到箫磨呵寨内,当时便卖。(变 文1083) “馒头”据说起源于三国时诸葛亮用面包猪羊肉以代人 头,故名之日“馒头”。我们在敦煌文献中,仅捡到上文一例, 所以推测馒头是中原的称谓。 “栲栳”是用柳条或竹篾编成的一种圆形盛物器具。也称 笆斗。《集韵・皓韵》:“栳,栲栳,柳器。”北魏贾思勰《齐民要 术・作酢法》:“量饭着盆中或栲栳中,然后写饭着瓮中。”又, 唐代卢延让《樊川寒食》诗之二:“五陵年少粗于事,栲栳量金 买断春。”“栲栳”作为容器量词,是唐代新兴的用法,此用法虽 未在后代书面文献中使用,但在西北方言的洮岷方言、临夏方 言中继续使用,笔者家里的栲栳不仅可以盛馒头,也可以用来 盛鸡蛋,如: 一栲栳馒头/一栲栳鸡蛋 翻,《汉语大词典》释为量词,犹页,举《旧唐书・敬宗 纪》:“诏度支进铜三千斤,金薄十万翻,修清思院新殿及升阳 殿图障。”为书证,未为允当。 (5)l16 公元九一一年前后(?)建福转贴抄 [伯三五0三背] “社司转贴右缘建福 日,人各炉并(饼)一双。 粟一斗。幸请诸公等。”(248页) (6)l17 庚寅年(九三07)正月三日建福转贴 (伯三0三七] “右缘准例建福一日,人各炉饼一双,粟一斗。 幸请诸公等。”(249页) (7)122口壬中年(九七三)十二月廿一日常年 建福转贴抄[斯二四背/2] “右缘常年建福一日,人各;炉饼(饼)壹双,净粟 一斗。幸请诸公等。”(260页) 《说文・隹部》:“双,隹二枚也。…‘双”的本义为“两只 鸟”。其作为量词可用以称量“鸟”,敦煌变文中有其用例: (8)一双青白鸽,遥帐三五匝,为言相郎道:‘选 帐三巡看’!(变文1182) 由“隹二枚”引申为自然成双之物,敦煌吐鲁番文书中胳 膊、玉豚、脚棘、鞋等皆以“双”称量,兹举数例: (9)两脚出来如露柱,一双可膊似盆椽,魂礼世 尊三五拜,当时白净软如绵。(变文784) (10)玉屯(豚)一双,装饰具。(1—207) (11)脚秫一双。(1—207) (12)履一双。(1—144) 同时,敦煌吐鲁番文书中非自然成双,但数量为“二”者, 亦可与“双”搭配,如:鱼、钗、壁、缕绳、蘸、男女等等均可,如: (13)天知至孝,当察背下,感出鲤鱼一双。(变 文1213) (14)金钗一双,银钗一双。(1一l44、254) (15)时有董贞秉国政,将壁两双,杂铼千疋,奴 婢百人,求欲娶之。(变文1264) (16)即与我行帐一具,缕绳一双,锦被一张,与 我为信。(变文1221). (17)华遂梦中跪拜而受荩。梦觉,即于手中有 旅一双,香气满室,而奉其父,父得蕊食,其病得差。 203 l 全国中文核心期刊艺术百家2010年第4期总第115期 HUNDRED SCHO0LS IN ARTS 口 (变文1214) (26)卖狗四枚;口树一枚(《居延汉简甲乙编》 240.4;246.40) (18)大王何必多求,贪其男女,若是一双,应难 得也。(变文538) (27)鱼五枚;小杞二枚。(《散见简牍合辑》763; 946) 而“双”作“炉饼”之量词,实属敦煌社社邑文书之特例 并未见于他书,兹再举三例: (19)124壬中年(九七三)十二月廿二日常年建 福转贴抄[伯三三七二背] “右缘常年建福一日,人各粟一斗,炉饼(饼)壹 双,鹛鸽箭壹具,画被弓壹张。幸请诸公等。”(265 页) (20)125壬中年(九七三)十二月廿八日常年建 福转贴抄[斯二四背/4] “右缘常年建福一日,人(各)炉(饼)壹双,粟壹 斗。幸请诸公等。”(267页) (21)128年支建福转贴抄[斯三四五背\1] “右缘(年)支(建)福一日,人久(各)绿(炉)并 (饼)壹双。幸请诸公等。”(273页) “炉饼”顾名思义就是因为在炉内考熟之饼。《清异录》 中对“炉饼”有记载:“汤悦逢士人于驿舍,士人揖食,其中一物 是炉饼,各五事,细味之馅料互不同,以问士人,叹曰:‘此五福 饼也…。可知炉饼是一种有馅儿的饼,而且馅料各种各样,是 将较少的馅料卷入面中,然后压成饼状,一层馅一层面。所以 用“双”作为“炉饼”的单位词,可谓匠心独运。 在敦煌文书中,“饼”还有以量词“枚”来称量的: (22)l7上祖社条(文样)[斯六五三七背/7—8] “若两驮者,各出糊饼卅败(枚),酒壹瓮,仰众社 破用。”(55页) (23)225辛巳年(九八一)十月廿八日荣指挥 葬巷社纳赠历[斯二四七二背/5—6] “……见付主人油三十一合;饼五百四十枚,又 二十;粟两石,柴三十一束(押)。”后文又有“……其 赠粟分付凶家,饼更加十枚,斋麦两硕,黄马八斗。” (444页) 《说文・木部》:“枚,干也。”段注:“毛传日:干日枚。引 伸为衔枚之枚,为枚数之枚。”《诗经・周南・汝坟》:“伐其僚 枚。”毛传:“枝曰像, 日枚。”可见,“枚”本为名词,指木(树) 的主干。其后引伸作“衔枚”之“枚”。在出土的汉代简牍资 料中,量词“枚”不仅保留与本义相关、用以称量树干的用法, 其称量范围大大扩大,用以称量服饰、兵器、器皿、食物、动物 等。兹各举数例如下: (24)剑一枚;面衣一枚。(《居延新简》56.86; 52.92、 (25)脯十枚。(《居延汉简甲乙编》157.18) 至魏晋南北朝时量词“枚”不仅包含了汉代的用法,更扩 大至金玉珠宝、瓜果果实、砖土瓦石,建筑物、甚至连人也可称 量。 可说是无所不包的量词了。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吐鲁番文书中⑧,“枚”使用的范围也 是相当广泛的,兹分别举例论述如下: (一)“枚”可用以称量衣着服饰、由衣、裤、裙、至帽、鞋、 袜,乃至于面衣、手脚护套等等皆可使用。如: (28)帛绢衫一枚。(1一l2) (29)故绯绫禊三枚,领带具。(1—143) (30)两党(柄槽)一枚。(1—47) (“柄秸”即“半臂”形似现今之背心。《释名・释 衣服》:“柄褚,其义一当胸,其一当背也。”) (31)狐皮冒(帽)一枚。(1—78) (32)故脚袜(械)一枚。(1—116) (33)手爪囊一枚,脚爪囊一枚。(1—12) (二)各种梳妆用品与饰品,如:镜奁、梳子、指环、结发、头 结等等,皆可以“枚”来称量。如: (34)竞(镜)敛(奁)一枚。(1—14_4) (35)故金银指环六枚;金银钏二枚。(1—143) (36)故排(绯)结(绝)发一枚。(1—116) (37)头结一枚。(1—254) (三)枕头被毡亦以“枚”来称量。如: (38)鸡呜枕一枚。(1—370) (39)故被一枚。(1—116) (40)故绫被褥四枚。(1—143) (四)兵器、工具、等什物,如盾、刀子、箭镞、缨、镊、熨斗 等,皆可与“枚”搭配。如: (41)盾一枚。(1—207) (42)金刀子一枚;偃呜一枚。(1—370) (43)口口(缨)一枚。(1—78) (五)各种不同的容器、斗、瓮、碗、盘、银眼笼等,皆出现与 “枚”搭配之用例。如: (44)斗二枚;瓮五枚。(1—98) (45)碗十枚;木盘四枚。(1—98) (46)银眼笼一枚,取把具。(1—46) 口 敏春芳敦煌吐鲁番出土文书饮食量词训l释 HUNDRED SCH00LS IN ARTS 的扩大。如 (六)其他如钱币、果实、绳索等皆可以“枚”来称量。如 (59)l9众阿婆等社条(47)故金钱百枚。(1—143) (48)杏人六十枚。(2—115) 唐(显庆三年以前) [67 TAM74:1/7,1/8,1/10,1/11]‘‘……众阿婆等 中有身亡者……麦壹斗,出饼五佃。……” (62页) (60)226 纳赠历十世纪后半叶[伯四0五七 (49)椽七十枚;黑索一枚。(1—98) 背]‘‘……罗员幸粟柽碧绵绫内接二丈二尺。欠并 从上述描述中可以发现,“枚”所使用的范围中,已不见其 最原始用以称量“树木”的用法,除此之外,“枚”在这个时期 (饼)五佃……”(447页) 仍然是一个几乎无所不用的通用量词。需要说明的是:“枚” 活跃的情形在进入唐始,便有明显衰落的现象,它仅可与 衣着服饰、容器、瓜果、昆虫和其他器物中的少数名词搭配, 如: (50)披子廿枚并是绫。(3—15) (51)史尾尾铜盆二枚,翟建折铜盆二……(3— 26 (52)景公夜梦见病鬼作二枚虫从景公鼻出,化 作二童子,并着青衣,于景公床前而立,递相言语, ……(变文1216) (53)我与他牙梳一枚,白骨笼子一具,金钏一 双,银指环一双。(变文1221) (54)称体实衣三事。葬身锡杖一枚。常持智慧 刀剑。逢君眼目即开。(歌辞0550,1039) (55)王梵志诗二七0首:“如此银硬穷汉,村村 一两枚。” “枚”在唐代时,其使用范围较前大大缩小,一些新兴量词的出 现代替了“枚”;宋代佛教语录中“枚”极少出现,即使有,词的 感情色彩也发生了变化,如“枚”可称量人,但带有贬义: (56)师云:“尔是一枚村夫。”(普觉831下) (57)殊不知,孚上座正是一枚贼汉。(普觉840 下) (58)便与一刀两断,叫他利利落落,作一枚白拈 贼,到处偷营劫寨。(密苍959中)@ 经过几百年的发展,“枚”逐渐走向了衰落,直到最后完全让位 于“倔”。“枚”发展至今已不出现于口语中,只有在书面语中 偶尔沿用,但仅限于计量小的圆形物品,如:一枚戒指、两枚奖 章、三枚金币、五枚邮票等,词义范围越加缩小。 三、笛(佃、个) 《说文・竹部》:“筒,竹枚也。”“笛”之本义为竹竿。又 《说文・竹部》:“个,犹枚也。今俗或名枚日侗,音相近。又 云:今俗言物数有云若干倜者此读。”由此可知,“笛”古作 “笛”,今作“佃”。“侗”作为量词并称量“饼”,属于词义范围 此外,在初、盛唐开始的吐鲁番文书(第三册)以及中晚唐 五代的敦煌文书中,“笛”(佃、个)在使用范围和语法方面,都 有了很大的改变,可以称量一般的物品,包括梳妆用品、绢帛、 容器、工具、钱币等等,例多不赘举;甚至更扩大范围,各种动 物,包括飞禽走兽皆可以“筒”(佃、个)来称量,如: (61)梵释天王恒引前,八部龙神皆从后,岂将一 筒汗虾蚂。敢当大圣麒麟门!(变文625) (62)口口已时许,麴运贞家内有一婢来,不得 名,到海员口口口曹主遣赁你两、三佃牛来,用践麦。 (3—327) (63)八万佃小虫来蚕食。遗留白骨及皮筋。 (歌辞0617,1091) 例多不再一一列举。 总之,唐代应是量词“筒(倔、个)”发展变化的关键时期, 它具有相当强的生命力,一直沿用到现代;在现代汉语中“笛 (佃、个)”不仅是书面语,而且是口语中最活跃和使用最广的 个体量词。(下转第110页) (责任编辑:楚小庆) ①转引自高启安、索黛《敦煌研究》,1998年第4期,第76页。 ②宁可、郝春文《敦煌社邑文书辑校》,江苏古籍出版社,1987年 版。 ③[斯]:伦敦英国国家图书馆藏敦煌遗书斯坦因(Stein)编号; [伯]:巴黎法国国立图书馆藏敦煌遗书伯希和(Pelliot)编号; [北图]:北京图书馆藏敦煌遗书编号。 ④潘重规《敦煌变文集新书》,台北:中国文化大学中文研究所, 1983年出版(以下变文同)。 ⑤《中国风俗辞典》“春饼”条,上海辞书出版社,1990年版,第403 页。 ⑥ 同①,高启安、索黛《敦煌研究》,1998午第4期,第82页。 ⑦刘世儒《魏晋南北朝量词研究》,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77— 82页。 ③唐长儒《吐鲁番出土文书》,文物出版社,1992年版(主要是第 一期高昌郡至第二期高昌国),引文括号中为之册书和页码。 ⑨ 任半塘《敦煌歌辞总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0550 首,第1039页,下同。 ⑩此三例来自《大正大藏经・密苍禅师语录》第47卷,大藏经刊 行会,1983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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