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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若天荒 我将地老

来源:花图问答

曾经是个圈,被禁锢在圈中央的,便是那一个个的伤痛。温暖与伤感相辅相成。

爱若天荒 我将地老

一如既往的坐在床上,开始想你温柔的笑容。爱情,好像一个口渴的孩子高高跃起,径直窜入清澈的山泉,那种渗透进心脾的释放,那种浑身肌肉的酥软,才叫爱情。

你常问我,喜欢你什么,就是这种像吸了大麻一样飘飘欲仙的感觉吧。喜欢看温暖的人,做温暖的事,才是懂爱的人。看着你的温暖,体会着更为冰冷的自己,这不是因为失望,而是希望,希望有一天能和你一样温暖,希望有一天能让你看着我的温暖。

陪伴爱情一同跃入水中,无意间的冷漠,也会激起两层波澜,一层是难过,另一层是温暖,害怕温暖的余温散尽,我想,或许才会用一次次的难过把温暖包裹起来吧。

没有人知道时间会给一个人多少次机会去体会坚强,只是,我执意的要走过自己的时光与岁月。

爱若天荒 我将地老

无意之中,在文字中间成就了一次话剧。

闹铃想了,当惊醒的第一口深长的叹气已经麻痹,音乐就成了唯一的毒药。

窗外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晚上8点,却犹如末日一般的死寂。茫茫然的麻痹甚至连台灯都不愿打开,只是因为害怕亮光照亮整间屋子,然后落寞着经常落寞的落寞,依旧一个人。

一个懦弱的瘾君子。

借着手机屏幕上射出的刺眼的光,打开音乐“世界はお前が大っ嫌い”。好似毒品一般的歌词,腐蚀着瘾君子的心,却也像兴奋剂一般刺激着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才能支撑着身体说服着去当狗。

骑在车上,穿梭在河道与大路间,每当经过那条没有一丝光亮的河道,瘾君子都会放慢速度,半睁着疲惫的双眼,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一路上40多分钟,一天里最舒服的40多分钟。

22点,瘾君子要开始当狗了。每当遇到人,瘾君子熟练的歪着脑袋摇着尾巴吐着舌头跪在地上,好心的,会摸摸瘾君子的头,挠挠下巴,耳边能听到一句“好狗狗”。不好心的,碎几口唾液在脸上,踹两脚,或者用东西扔过去,瘾君子告诉自己,自己是狗,他是在跟你玩耍,所以要更加的努力摇尾巴 吐舌头,绕着他转圈.....没有人的时候,便背上称重的麻袋,嘴里叼着布袋,

一直直到有人来,然后反复,重复......

几个小时下来,听到“咕咕”的声音.....嗅着翻找着每一个垃圾袋里能让这声音停下的一切东西........

当新一天的阳光射在瘾君子脸上,它只是用舌头舔舔他的爪子,然后再一次回到大路与河道上,这个时候,它又变回了他。一首歌,一根烟,一辆车,一个包,来到河道,他会从车上下来 推着走一路,慢慢的,慢慢的,步履蹒跚的老人貌似都比他要快。思绪再一次的不知道去向了哪里........

他只是看着每天都看到的这一路的一切,他只是思绪又再一次的不知去了哪里,他只是上瘾了而已……

回到屋子,瘾君子把音乐放到最大声,然后虐待着自己的身体,挥洒汗水,是的,瘾君子不但对毒物有瘾,而且他还自虐,直到精疲力竭,一头扎到床上,犹如默剧一般,自始至终瘾君子没有说过一句话。

一直直到夜晚再次降临,然后反复,重复......

好似一根橡皮筋,不断的拉长再拉长,不断的旋转扭曲再扭曲,拉的越长旋转次数越多,橡皮筋越是紧实,弹力越是强。可是瘾君子不知道的是,临界点在哪里。

直到有一天,瘾君子跨过了那条临界点,那根旋转扭曲了无数次,被拉的太长的橡皮筋,断了。那一声响,就好似那个闹铃,唤醒了瘾君子体内的定时炸弹,滴答滴答滴答,瘾君子知道快要四分五裂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只有滴答滴答的声音一直环绕在脑子里.........

阳光撒进了窗户,瘾君子望着窗外,听到了叽叽咋的鸟叫声,不知道那鸟是否欢快,但瘾君子是欢快的,他起身坐了起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从病床上走了下来。

今天,是他从戒毒所里出院的一天。

“你好”

“你好”

他跟她的第一次见面,俗套却又常态的礼貌打招呼。

她,很像个调皮的机灵,欢快愉悦的在丛林里上蹿下跳,能听到她的笑声环绕整个丛林,可当你发现她,发现她对着你笑的时候,世界就又开始旋转了,思绪又将要离去,只是这一次,世界的旋转是因为爱,思绪将要去的地方是她那里。

她时而很调皮,戏弄着丛林中的其他小动物,可当小动物遇到危险时,她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她时而激励旺盛,像个小蚂蚱一样,不停的跳跃着,可当她疲惫的时,却又像向下俯冲的鸟一般 一头扎进丛灌中。

她时而忧郁,一个人坐在树梢,望着一个方向,放空,虽然看不清,但好似能察觉到她的眼角有泪水,整个丛林好像都察觉到了一般,突然间安静了下来,能听到风声,能听到风刮过草木的声音。

她时而不像那个调皮的精灵,像一个温柔的母亲,安慰着那些受伤的心,她的拥抱,她的亲吻,她的抚摸,都像一颗颗巨大洁白柔软的海绵,吸走了一切的悲伤。

她时而又像魔鬼一样,握着一颗淌血的还在扑通扑通跳动着的心,一点一点握紧,那细长的指甲,也一点点戳了进去。就是这样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可是他,他依然确定了,要把自己的那颗心放在她那里。

因为,他的身体是空的,没有一处地方能陈摆下,架空的身体,勉强支撑着心,他明白,总有一天,心会坠落。

他把心交给她,或许是因为他怕那一天心要坠落的那天到来。但其实,他是把心要坠落的那天交由她来决定。

很多人说他是赌徒。可他真的在赌么。那不是赌,他只是想用最后的力气,最后的全部,不再逃的去放手去爱一次。

此生,无悔,如是。

对于他,她所不知道的是,滴答滴答滴答的声音还是会在他梦里听到,橡皮筋无数次的扭曲拉长的景象还是会在他一个人的时候无预警的恶意的出现。

当他把心交给她的那一天起,除了她在身边的每一刻,其他时刻,他就像一个被掏空的鸡蛋壳一般脆弱易碎。

他曾说过让她放心,这辈子不会离开她了,会在她身边不离不弃。她也曾说过会陪他一起到白发苍苍,因为她是他这辈子最好的幸福。还有什么比可以哭着爱更辛苦的呢?还有什么比可以期待拥吻更幸福的呢?

也许等他们到了白发苍苍的时候,在慢慢地想起时,会轻轻地微笑,无声地落泪,悄悄地擦拭,或在那么不经意的一瞬间,会闻到一阵味道,阳光的味道,又或者眼泪发酵出来的思念的那一种苦涩,围绕不散。正如,不知何时的蓦然回头,以仰望的姿态,定格住了那一秒,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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