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有件衣服不穿了,最好送给前女友的现任老公,再约个小酒儿,胡骚情一把无论是谁的青春更青春。然后,把丫干翻在地上,骂臭丫的横刀夺爱。最后梨花带雨的掩面而奔。就像王小波的红拂夜奔,一样的可爱。
不能不说,我长得天生励志,对,就是励志。一脸的坎坷能拍青春文艺片里一切有故事的大叔。但我的梦想却是拍一部岛国的爱情动作片,身临其境的感受东洋文化熏陶下,脱了和服穿上制服的呀咩嗲们的吐气如兰。我想,那时我一定会无比怀念自己曾经是怎样的站在影片之外,华丽丽的自捋半宿的。
我不是一个夸夸其谈的人。只是胯下有一团热火朝天,烧的人如坐针毡,安分不下来。所以我的青春那么妩媚,又如此混乱。我常常会记不得自己的女朋友A是不是女朋友B的女朋友。总之,好乱。
但我真不是一个夸夸其谈的人。不信看看洒家裆下。“倘若裆下有知,良心未泯,当自宫以谢罪于世间的纯情们。”这是谁说的,反正不是我。
三十五岁之后我就三十六岁了。卧槽,大事件看起来表面上总是这么宁静,其实则暗潮汹涌。看自己这一脸熊样,也是会在人老珠黄之前有一番大作为的老不死的。谁要有幸和现在的我成为了朋友,偷着乐去吧!只要你不是我前女友的现任老公,一般还算是安全。
曾经认识一个尿性很高的小伙子,整天介不尿这个,不尿那个,最后毁了前列腺,如今尿频、不净还等待。这滴滴答答、啰啰嗦嗦的还谈什么青春的刚猛。所以说像七伤拳这样的至刚武功年轻人还是不要随意去练。会伤到前列腺。
我一直在想,这段文字要不要加进我的《我的人生,青涩如初》里。是画龙点睛还是一塌糊涂?
我就是不说画蛇添足,气死因为和所以这两个老贼。在你们还是小鸡贼的翻着逻辑墙头的时候,爷爷我就五岁了。五岁,知道吗?但是那时候我一般不承认自己已经很老了。那是一个怀揣着对性的懵懂和邻居家的丫头抢红薯吃的年纪。但是,那个年纪里我真的已经懂了不少的男女之事。比如,幼儿园里的小女孩给我一块糖,我总是会心安理得的收下,然后,跟没事儿人一样。因为我知道,她若想给你糖,你不用礼尚往来她也会源源不断的强塞给你。五岁的女人嘛,大抵如此。所以,我五岁就知女人心。糖果不断,牙洞一片。
黎明刺破了黑暗,像刺破处女膜一般的决绝。流下天边的一抹红,映衬着旁边那一片片高蛋白。“龟儿子”总是昼伏夜出,可老子却要朝九晚五。工作就是一坨屎,许多人还特么抢着吃,嘴里沾满大便直吼着——真香!是的,这就是真相!在真相面前人类总是显得那么愚蠢。却仍是自以为是的充当世界的主宰。真相很残酷,世界很残酷,社会也很残酷。
社会就像是男厕所,有人站着,有人蹲着,不像女厕所那么千篇一律。我当然没有偷看过,偷看了也不说,恰似你的猥琐一般飘墙而过,斜睨女生的大白屁股。那是我的师哥。如今,师哥腰缠万贯,再不用斜睨女厕,满眼都是享用不尽的花红柳绿,一丝不挂的扑面而来。当然,并不是所有师哥都那么威武,大多还在女厕边徘徊流连。
世界就是如此残酷,师弟一点办法也没有。师弟还要挣钱养活你弟妹和你大侄子,师哥你小心点,别让哪个能横扫千军的老娘们逮到,拆了你的命根子。
一直以来,我都在和内心的各种欲望作斗争,可你弟妹却把早已沦陷在酒水里的我拉出来。她说:亲爱的,让我们响应国家号召生个二娃吧!
我去!家有闲妻,肥而不腻!
我去新时代,男女比例不再失衡,老龄化不再严重的新时代。
好吧!容我抽完这支烟,就和你生娃去。
但是,生活好麻烦,工作挺无趣。早晨听郝云,歌里唱到:“难道说我的理想就是这样度过一生的时光?”
哎呦喂!自己跟被窝里造个二娃,被国家弄得好像肩负着什么伟大的社会责任和非凡的历史使命一般。行起房事嘴里总想喊点“祖国千秋万岁”这样的口号。无言以对那些曾经可爱迷人的性生活了。
那么,我们还能够再为青春做点什么吗?
每个人似乎都有着一颗粗野的心,卖给了荒诞的生活。当我们站在陌生的大街上,一回头,青春霍然急刹,撞在傻逼的日子里。曾经那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低下头。
这究竟是谁的错,是谁让谁痛苦的活着。树上挂着落寞的善良,呆望这个世界的荒凉,一些暧昧刚好路过,空气中满是死亡的味道,欲望正在瑟瑟发抖,命运在一旁不怀好意的傻笑。
每个人都煞有其事的,那么严肃的过着庸碌无为的日子,还他妈的挺认真,真该遭到严重的表扬。愣是没意识到自己的荒唐,生活早已经被时间干成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小婊子。
有时甚至觉得,当个混蛋是多么伟大的理想啊!比缩在被窝里看毛片儿还令人冲动起劲儿。偶尔想起,时常泪流满面。总比市面上那些真正的禽兽要天真无邪。
最后一次梦遗是几岁记不得了,只觉得那个时候,挺年轻的,还嫉恶如仇。
一天和一天加在一起就变成过去,我们总是赶不上明天的脚步,追着追着就老了,可明天依旧在明天,我们再也不会微笑了。
有时候,距离文字越近就感觉自己越不圆滑,许多本来可以容忍的事情如今却有些看不惯,岁数越大反而不若年轻的时候懂事儿,还愤世嫉俗了。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盖世无双的越老越没出息吗?
好害怕,会不会因为格格不入罪而锒铛入狱,被SB们看了笑话?
折折腾腾的造一会儿娃,完事儿却没了睡意,索性塞上耳机,播放一首经典老歌《斯卡布罗集市》。还没听完便开始打哈欠,淌下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泪水。
其实,坚持一件事真的很重要,也很艰难。坚持本身就很虐心。每当我不知道能够走多远的时候,我就喜欢在深夜听听自己喜欢的歌,或者想想一些老去的时光。
那个时候鼻子总会堵塞。有鼻炎很烦恼,情感丰富也让鼻炎很无奈。
日子啊,我真想把你日翻了天。我和我稔熟的俗不可耐呆腻了,什么时候訇然一声大地惊雷,再也不是被拆迁户的老宅,在夜半十分让大怪物给一马平川了。了不起们别再指摘我的生活,让我安静的做一个愤青吧,就这么慢慢的老去,自生自灭。
这疯狂的世界啊,哑巴们跑上街光明磊落的撒谎,会说话的却都装聋作哑,懒得撒谎,忙着挣钱。
谁和谁有多大干系,一般都用几块钱来量化,物质称量出来的情意牢靠的就像个闷屁,放出来的冷漠,能冻死一条街的人和畜生。
这年头,人畜不分。活着,死啦,都一样丑。
我想我还是躲起来造娃吧。繁殖的时候安全第一。
就这样!就这么躺在天空下面,化作土壤眺望高远清长的蔚蓝。想起一个个美丽的夜晚,突然就下起雨。可如今人们躲闪的,又何止是被一场一场雨水洗刷过的湿漉漉,简直是一整个青春的干燥与不曾有过的被浇灌。每天清晨,我都要在漂亮的脸蛋上擦些香香的油脂,不是为了增白,而是为了防滑,如果不这样,那一层脆弱的虚伪便会很快脱落。
在通向未来的路上有许多开往远方的汽车,和一些看上去神色慌张的狗。郁闷的小酒馆掌起灯,昏黄的颜色里有寂寞的男人,和妖艳的女人。他们都醉了。在凝滞的时光里,他们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