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半,牛家旺也逐渐地平息了下来,屋里再次回复了安静。外面的雪似乎还在下,恍惚中,还能听到雪花扑簌扑簌落地的声音。
他觉着身上某个地方黏黏的,很不舒服。起了床,去了厕所趁着月光拿了盆子,接了点水,水管里的水温温的。这里的水都是地下温泉,冬天也不凉,只是水费不便宜。
他本想开灯的,但不知道为何,却不愿意看到现在的场景。或者说,不想将现在的场景暴露在灯光下。也许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吧。
每次结束以后,总会有种不敢直看的心境,甚至会觉着罪恶,后悔。可每次想的时候,却又那么渴望,那么大胆。直到进入状态,整个思维除了必要的保密理智外,更是无所顾忌。